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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细心地捕捉到他的眼神,以为他是在看猫,于是抱猫走过来,让他看得更清楚些:“你看,它的眼睛好漂亮。”
小猫眼里的蓝膜尚未消退,蒙在眼上像雾气朦胧的海洋。
梁遇伸出手指,心不在焉抚m0它毛茸茸的爪子:“嗯,很漂亮。”
他的心思只有一半放在小猫上。
剩下的心思,全在揣度与忍耐和她的距离。
“应该再过一阵子眼睛就不会这么蓝了。”梁徽把N瓶放到一边,捏着小猫爪子对梁遇挥了挥,开玩笑说:“快谢谢哥哥把你带回家。”
哥哥。
这个称呼不知道击中了他心脏的哪一部分,仿佛猫爪子挠过般痒,他颊边瞬间漫开了层赧然的红晕。
延伸到耳廓,似乎都能滴出血。
梁徽没注意,继续逗猫,直到发觉他收回手,她才抬眼看他。
屋里没开灯,全倚赖窗外h昏的亮光,男孩子向来冷清的脸沐在昏红日影里,染上的颜sE似乎b暮sE还要红,给他平日的冷冽添了几分微醺般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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