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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问:“是今天买的花吗?”
“不是,是谢渝送的。”她轻声道。
梁遇的动作迟滞了半秒。
他仰起头,看向那平直的房梁——娇YAn的鲜花已经挂好,给了无生气的屋檐增添一抹柔和的亮sE。
“哦。”他装作毫不在意地回。
热恋中的人,讲话语气都沾了蜜,现在又带上一丝遗憾的苦恼:“就是太容易凋谢了,所以做成g花,能保存更久。”
——不希望它轻易凋落,就像不希望他们之间的感情短暂在手,倏忽流逝。
这句话,和它的言外之意猛烈撞击着他的意识,他感到眩晕,心脏也无法抑制地开始钝痛。
他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汗,回到单车畔,默不作声继续拧螺丝。
“我帮你吧。”
梁徽看他热得汗流浃背,走过去蹲在他身边,也拿起一把螺丝刀,和他一起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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