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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
梁遇没看他一眼,把自行车停到树下。
下过雨,绿树经水一浇,底下的杂草灌木更加密实,一丛连一丛闷闷绿绿,漫出蝉声聒噪。
夏季正在茂盛生长,而人心也如这些杂草肆意疯长、喧嚣不已,变得更加错综复杂。
谢渝走到他面前:“我找你,是想建议你去矫正那些病态情结。我可以帮你联系心理医生,费用我出。”
“据我了解,这是一种疾病。”他隐去1这个恶心的词不说:“可以通过医学手段g预治疗。”
为了梁徽,梁遇可以容忍他的存在,但不代表他蹬鼻子上脸来找事不会还击,他搁下手中的车把,冷冷望向他:“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谢渝嗤笑:“你不会不知道谁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吧。”
他把“名正言顺”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当然,是在刺他永远不可能占据这个称呼。
梁遇握紧车把,望向他的眼神锋利如刃:“男朋友又怎么样?你和她在一起短短几个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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