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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遇未等她说完,低声打断:“不想接触。”
骤然被他截停,酝酿许久的话语像山洪被堤坝阻住,积压在x腔里。梁徽长久无话,最末只得低低叹气:“算了,你当我没有说过。”
她草草喝完剩下的粥,洗好碗回到沙发,心情苦闷得不能自已,连书都不大能够看得进去,遂拿了只抱枕,趴在沙发上发呆。
梁遇此刻却站起身,从橱柜翻出一瓶金hsE的药油,蹲在她身前,低声说:“阿姊,我给你上药。”
他难道还嫌局面不够复杂么?
她撑着沙发起身,把额前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来。”
“以前每次都是我们互相涂药。”梁遇仰眸望着她,眼中情绪被眉骨落下的暗影遮掩:“不是说过,我们和以前一样么?还是......“
他垂下眼睫,神sE似是失落:“根本不一样了。”
她原是浑身抗拒,见他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下来,答应道:“那你帮我上药吧。”
“嗯。”梁遇拧开瓶盖,辛辣微甜的药香瞬间挥发在空气中,气味凶猛。
他掀开自己裙摆,露出膝部淤青的那一刹那,梁徽后知后觉,感到自己像一只被拎住后颈的小猫,又或是案板上挣扎的鲤鱼,完全被他拿捏住软肋。
他最知道怎样让自己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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