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
“好。”梁遇起身,当年的小孩已经b她高出半头。
“对了。”梁徽低下头,从包里拿出朱砂手串递给他:“阿嫲说,这副是给你的,快戴上回去让她看看。”
梁遇摇头:“我不能戴。”
她皱眉:“怎么呢?”
刺目白日下,少年的语气像一粒不起眼的灰尘,轻飘飘落下。
“佛不会护佑有罪的人,不是么?”
头顶仿佛滚过惊雷,方才因他而起的喜悦顷刻消失殆尽,梁徽面sE雪白,一阵无言。
手腕上的橄榄核串把繁复梵文印在她的皮肤,化作无数尖刀往骨髓刺入。
和他一样,她知道自己再无法坦然说出,她没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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