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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梁徽望着他,茶上的水雾飘忽在二人之间,使他难以看清她的神情:“你每次撒谎前,都会看向别的地方,然后说个不让人担心的假话。”
梁遇心猛地一跳,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忽然就想到,以前阿嫲同他说过:“你阿姊有颗玲珑心,机灵得很,你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但阿嫲说错了。
还是有东西能逃过的。
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平心静气下来,又把话锋移转到她身上:“那你呢,姐?今天和他父母相处得愉快吗?”
忽然被他一问,梁徽讷然,眼前花香水汽模糊了视野,她低垂着眼,睫毛逐渐变得Sh润。
“......还好。”她终于说。
良久,她听到梁遇低低叹了口气,说:“不许撒谎。”
——和她刚才一模一样的话。
是呀,他们彼此是最亲密、也是最了解对方的人,撒谎只是徒劳,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但她还是问:“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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