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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灭 (2 / 3)_

        在此前,它只会满怀渴望,倔强而本能地一次次承受剧痛、b近毁灭。

        b近,光明中的她。

        隔着玻璃窗,梁徽怔怔看着这只卑弱的黑暗生灵,看它提棱起破损的鳞翅,又一次义无反顾冲来——

        “啪”地一声,她把灯熄了。

        光线消失的那刻,浓稠到化不开的黑夜像沼泽吞下她,梁徽闭上眼睛,仰头靠在座椅上,感到酸楚和苦涩如同海水灌满她的喉咙,而她像一尾没有知觉的鱼,沉落到海底深谷。

        第二天早上,梁徽下楼来,看见客厅空荡荡而无一人,晨光晦暗。弟弟信守他的承诺,不再和她见面,整间客厅不再有他的气息。

        以前有过这种时候吗?梁徽想。没有过的,她每天都能看到他,日久天长的依赖让两人都未选择寄宿校中,即便学业繁忙,他也总在清晨或深夜的罅隙与自己打个照面。

        甚至因为她日后要去北京,他也把自己的目标院校定在那里。

        桌上摆着梁遇给她带的早餐,旁边摆着一杯柠檬水,点缀几片碧绿的薄荷叶,静静释放清凉的香。

        梁徽坐在沙发,拨开袋子,塑料清脆的响声x1引三花猫过来,它无骨般溜过桌凳之间,灵巧地攀在桌上,睁一对没有情绪的大眼望着她。

        梁徽将它搂在怀中,轻柔地抚m0它的皮毛:“乖,等会儿再给你喂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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