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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她所料,梁遇果然无法接受她的理由,语气隐约夹杂尖锐的冷意:“那也是她的事,你先C心自己的身T。”
梁徽委屈:“怎么只是她的事?我希望我们家每个人都能幸福快乐。”
“这种幸福不应该建立在你牺牲自己的基础上。”
“有时你必然牺牲一些东西。”她强调:“不能只在意你自己。”
“我不认为需要委曲求全的和谐是真正的幸福,相反它千疮百孔。”梁遇不留情面冷冷指出:“你已经习惯这么去做了,以后如果退无可退,这种幸福将不复存在。”
这番话在她听来异常刺耳,简直击中她为人处世的根本,但又有理有据无从辩驳,梁徽唯有沉默,和他在寂静之中僵持。
她想到,他一直是这个又冷又倔的脾X,打小父亲打骂他们,她忍耐,他却不肯让步,哪怕会迎来更猛烈的暴风骤雨。
唯独她是例外,两人若吵架,总归梁遇先服软认输。例如现在,他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语气软化:“不聊这个了,你胃疼的话少生气。”
“我今天睡这里。”
梁徽气闷地推他的肩膀:“不行,你回去睡,不然早上妈会看到。”
“不回。”他不顾她的推搡,伸手按住她后腰,用力将挣动的她搂到怀里:“凌晨我再走,妈不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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