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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她。”他望着窗外,毫无温度地扬唇:“因为他们不让我们在一起。”
“我反抗过,但失败了。”
他语气淡淡,可陈峄莫名听出一阵心酸,他只得枯涩地安慰:“没事,你现在不都要去芬兰了吗?都忘了吧。”
“你以后还会回来吗?我听说你好像要在那里待很久。”
“应该不会。”
“这样吗?”陈峄非常诧异:“那么远,又冷,去那儿待一辈子?”
车窗外的雨丝仿佛停滞了几秒,轻风Sh雨中,梁遇看见两个小孩打着伞,或许是一对姊弟,或是兄妹。两人手里捻着两根牛r冰棍,穿凉鞋一脚踏入水洼,四处飞溅的白sE水花让他们欢声尖叫,独属于夏日的快乐光景。
他转头,将视线从车窗移开。
“不想去有夏天的地方。”良久,他说。
梁徽再次醒来时,屋内已经人去楼空,昨夜喝酒留的酒瓶子尚未收好丢掉,在桌面垂下数道黯淡光影。早晨开的窗半敞着,台上一盆茉莉虽未淋雨,但笼上了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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