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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尾巴哈啊——我要……不行了……”
单眷双眼上翻眼前一黑,尾椎处的酸麻随着体内性器碾着的宫腔和宫口猛插的快感一同爆发了出来,伴随着长久的痉挛,穴内像失禁一般不停地喷着淫液,他浑身颤抖着,无助地抱着谢迹的肩膀,被灭顶的快感笼罩着,痴痴地哭叫了起来。
“呜呜……我的、我里面……好胀、好……好满、好多水在流,停不下来了……”
“哈啊……唔……我、我是不是……尿出来了、我……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办……谢、谢迹,帮我……帮帮我呜——”
单眷有些崩溃地胡言乱语着,谢迹怕他承受不住过载的快感立刻从宫腔内抽了出来,在穴道浅处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便抵着内壁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内射的饱胀感又将他逼出了几行眼泪,单眷抽动着身体紧抱着身上的人,在对方的背上多留下了几道抓痕,缓了半天才逐渐找回意识。
性器拔出后单眷红肿的花穴还在抽搐着,带着白精的黏稠淫水从腔道内缓缓滑出,顺着臀肉流到了尾巴上,他的腰腹上满是被掐捏出的指痕,乳肉被吮出了许多吻痕,乳尖肿得有些发烫,左侧的乳晕一圈留下了一个有些深的牙印,头顶的耳朵耷拉着,身后也只剩下尾巴尖还在慢慢抖动。
谢迹擦去单眷脸上的眼泪,拨开他湿漉漉的散乱的发丝。迷蒙的圆眼微张,看见熟悉的身影单眷下意识地攀上了对方的肩膀,靠得更近了些。
又过了一会,谢迹抱着人去泡了半晌热水澡,直到背上有些刺痛才想起自己被抓出的一道道红痕,他转过身子给单眷看了看,对方红着脸低下头不肯吭声,尾巴却在水里摆来摆去,谢迹吻了吻单眷被热气蒸红的柔软唇瓣,又将人抱进了怀里。
用过解药后没多久耳朵和尾巴便消失了,单眷长舒了一口气,拉着谢迹便出门去市集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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