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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迹伸出手指对着阴蒂弹了下,低哑的声音带着些威胁,“是这儿?”
没等对方回应,他又握住单眷的肉茎撸动起来,继续狠心肠地拷问道:“还是这儿?”
“啊啊不——要到……了……唔!”
单眷嘴里哭叫了一声,穴里竟又泄出些水来,双腿仍然被他自己的手掰开着,穴口大张着被人看了个光,他爽得脚趾也绷紧了,终于溃不成军地开始胡乱说着淫语。
“里面好难受呜呜……自己……自己摸不到……”
“自己……不喜欢自己玩、喜欢被你、被鸡巴操呜……求你射……射到里面吧……啊啊——”
“骚成这样,你就这么欠操。”
谢迹笑着低骂了一声,粗大的性器再度顶入穴中,几乎整根没入直直捅进了多水的宫腔,单眷被这一下顶得几乎窒息,面色是病态的红,再一次被操得翻着白眼高潮喷水。他的身子被撞得乱晃,手上也没了力气,四肢软软地瘫在了床上,只剩下腰臀还在痉挛颤抖着,沉浸在过电般的快感余韵中。
穴里那根铁杵一样的肉棍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顶得更深更快,龟头对着宫腔来回碾着,抽插了百来下后才抵着宫口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白精,精水激射灌得身下的人又是一激灵,流着眼泪拧着双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淫叫。
“啊啊呃——好多……射唔……射进来……了……好……满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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