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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昨天做得确实过分了些。李闻初捏了捏鼻梁不自在地想。
幸好他提前买了一支缓解那处疼痛药膏备着。
“给你上点药好不好?”
孟杞只觉得sIChu从里到外都是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强行劈开两半那般。再低头一看,身上凌乱的指痕和齿印清晰可见,不由气恼:“还不都是你害得!不停地做做做,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他自知理亏,不敢过多辩解,乖巧地给她涂药。修长的手蘸了一指蚕豆大小的淡绿sE药膏,抵入yda0浅浅cH0U弄。
手指带着他的T温,药膏却是凉丝丝的,两相结合探入其中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官刺激。
花汁很快潺潺流淌,汇集在他手心,不多时李闻初便m0了一掌水。
孟杞发觉到自己身下水Ye的喷涌,脸热得抬不起头来,sE厉内荏道:“你就不能用棉签?”
“我找不到。”他满脸被冤枉的可怜样,“是你那里太敏感了……”
见她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挠他,他赶紧知趣地闭嘴,做个哑巴上药人。
无奈花x滴出来的ysHUi越来越多,眼看药膏就要冲出甬道。他又忍不住贱贱地提议:“不然我用别的帮你堵住吧。”
嘴贱的下场是,李闻初连人带衣服被直接扔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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