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刺骨的冷。
这种触感,瞬间让他回想起了昨晚梦境里的雪原和那张冰冷的祭台。
“唔……”
苏弥闷哼一声,身体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这种战栗不仅仅是因为冷,更是因为这具身体在接触到极寒环境时,被那场春梦唤醒的PTSD——或者是受虐后的兴奋。
他跪在池边的青石上,拿着一块鹿皮,机械地擦拭着一把把生锈的铁剑。
每一次俯身,后腰的酸软都在提醒他昨晚被摆成了什么姿势;
每一次冷风吹过湿透的后背,都像极了沈乾劫那根冰尺滑过脊椎的触感。
就在苏弥快要被这种虚实交错的折磨弄得精神恍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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