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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一丝杂色,只有刺骨的寒风和漫天飞雪。在冰原的正中央,耸立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剑台。剑台之上,一人盘膝而坐,白衣胜雪,周身缭绕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森然剑气。
那是沈乾劫。
或者说,是他在潜意识里为自己构筑的“绝对防御”。他在梦里都在修道,都在克制,都在试图斩断七情六欲。
“何方妖孽,竟敢擅闯本座识海?”
还没等苏弥靠近,一道冰冷的声线便穿透风雪而来。
沈乾劫没有睁眼,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只是随手一挥,一道凛冽的剑气便化作实质的冰墙,轰然挡在了苏弥面前。
苏弥被震得后退两步,却反而笑了。
“妖孽?”
苏弥低头看了看自己。
在梦境规则的作用下,为了以此抗衡沈乾劫那令人窒息的“正气”,苏弥的潜意识自动将他具象化为了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形态——
他身上的杂役粗布麻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那红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赤裸的双足踩在冰雪之上,肌肤白得晃眼,红纱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和挺立的茱萸,在这纯白的世界里,就像是一滴溅落在雪地上的朱砂血,艳丽、刺眼、充满了亵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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