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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信?」赵夫人用修长的指甲轻轻挑开画轴的系带,「那就看看这个吧。这是他在赌局开始前画的,说是作为战利品的证明。」
画轴展开。
画上的人是淑夫人。但不是现在这个有血有r0U的淑夫人,而是几个月前那个在佛堂里枯坐、神情木然的「石像」。画的右上角,题着一行狂草:
「猎物入笼,指日可待。」
那是赵元的字迹。淑夫人认得,化成灰她都认得。
那一瞬间,淑夫人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活活捏碎了。
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理解,所有的海誓山盟,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笑话。原来,她视若珍宝的Ai情,不过是这对堂姊弟茶余饭後的一场消遣。
「为什麽……」淑夫人跌坐在地,眼泪无声地滑落,「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因为你太乾净了。」赵夫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嫉妒,「乾净得让人想要毁掉。现在好了,你也脏了。和我们一样脏了。」
三、决绝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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