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揍我?」瑀冷哼,「杜宇飞,现在徒留一滩血的Si者是先生亲手解决的人,不再是你的兄弟。而他的情人小梅不管无不无辜,你都不该和我有任何立场不对等的情况。」
阿飞望着毫无情绪起伏的瑀,其冷冰冰的口吻和平先生是一般无二,让人打从脚底发寒,也或许是心寒。
「人岂能无情?」
瑀沈默片刻,潇洒转身走去,道:「飞,做我们这行哪能太多情,太讲义气呢?尤其是关键时刻,众生本X更容易被凸显……嗯?怎麽这麽软……痾啊——」
惨叫声一出,阿飞反应不及,对方便消失在眼前;再冲上去时,一个大坑恰恰躺了横七竖八的瑀,心想这个没心没肺的多少还是有点现世报在身上。
瑀踉跄站起,在坑里骂道:「谁阿!哪个天杀的这麽缺德,挖这甚麽坑……差点没把我摔Si!」
腹部的瘀青尚隐隐作痛,如今又多了尾椎骨,旧伤添新伤,雪上加霜。
阿飞蹲在目测约两、三公尺深的洞口旁边表示无奈,後问:「怎麽样?没事吧?」
「我和挖这坑的人有事!」瑀抄起铁铲往旁边胡乱挥砍撒气。
「我放绳,你等等!」
瑀没有应答,此时眼里只有万恶的大坑,在几次的挥砍泄愤後,壁面从不同的崁入点开始往外裂开,像蜘蛛展开长足,越来越长,越来越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