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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接过匣子,钻研起来。
“我昨天这个时候,就在楼上写日记,在无意识的磕了一下匣子的边角后,滑出了我已故母亲的日记本,”艾琳娜说道,顺手指了指匣子的右下方,“就在这里。这本日记大致暗示了一些不太光明正大的事情,因此我在苏格兰场没有提起,担心泄露此事会影响家族声誉,与我已故母亲的名誉。”
“但我将日记翻过后发现,本子缺少了几页最重要的东西,”她继续说道,“我母亲话中藏有的一些对暗处有人窥视的记录含糊不清,而我并不觉得那人罢手了。更严重点说,我觉得现在盯住我的那人,与曾经在暗处观察我母亲的人,两人实际上是同一个。”
华生端了杯茶放到她的面前,艾琳娜冲他感激的笑了笑,抿了口茶,正好润了润干涩的喉咙。
“然后紧接着日记就被抢走了,”她继续捧着茶说道,“我不太能确定是否被拿走,但我觉得应该没有,重量并没有变化,我对物体细微的重量非常敏感,而短时间我想很难找到这样的东西来仿造。再加上那里出现的‘继承人’字样,让我感觉,更像是冲着我来的。”
一边的福尔摩斯则是一边听艾琳娜的话,一边尝试性的敲了敲四个边角,然后将耳朵贴近匣子,不断尝试。
“我知道如何打开这个匣子了,”福尔摩斯说道。
他伸手将匣子打开,先取出了艾琳娜的日记,放在一旁,放了张随手捞过的草稿纸进去,再掰了掰中间一个微不可见的小突起,保持打开的姿势,敲了敲右前方的边角。
然后再将匣子关上,再次敲击右前方的边角。
里面赫然是那本属于母亲伊薇特的日记。
“对,就是这本,”艾琳娜说道,“但是中间缺了很多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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