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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讨论了起来,开始纠结要不要将艾琳娜作为首位认可的女建筑师留下来。
“所以,你的道歉呢,先生?”艾琳娜看向一旁呆掉的克里威。
“抱歉,”他的回答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那你们应该没有多的疑问了?”艾琳娜再次问道,“那我就…”
那我就走了。
可惜她的话中途被打断了。
“但我认为,不能录取她,”克里威反驳。
这个讨人嫌的家伙走到她椅边,质问道,“先生们,你们真的能接受,一个女人作为建筑师,与你我同桌论事?”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建筑是男人的天下,以前是,现在也是。这些女人只需要感情就能活下去,更不用说她以后还会把时间花在结婚生子,与丈夫谈情说爱上。就算她画图好,她如此年轻,作为一个女人,她懂什么叫建筑吗?”
艾琳娜觉得这个论调有点熟悉,她想了一下,好像从谁那里听见过。
“所以,”她平和的问道,“那位名叫查理.聂鲁达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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