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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大多数的人而言,Si亡都是个触不可及的遥远话题。是惧怕,是伤痛,亦是禁忌。
但Si亡对我而言却是再熟悉不过的。
那年我十五岁。
十五岁的时候,我杀Si了我的父母,害亲弟弟成为了残废。
尽管不是直接将他们杀害,却永远无法脱罪,就算只是间接成为他们Si亡的推手,我的责任绝对是百分之百。
然而,告别式的时候我一滴眼泪也没有掉。
我会闹脾气,使X子,情绪容易炸裂开来,暴怒或冷战,却从不哭泣。唯一最接近的一次,是租屋对街那几颗栾树被砍掉的时候,打从心底升起的难受。
你知道吗?植物也会感到苦痛,也会哭的。被剪断,或者缺乏水分时,是会呼救的。那样的频率虽然无法被人类听见,可当我看着那颗栾树倒下,枝叶尽散的时候,我的心底肯定也在哭。那个时候,我的喉间发出一个奇怪的声响,像是呜咽,但我还是没有掉眼泪。
我很难过,但我没有落下泪来。
该说是幸运吗?父母Si去的那段时间,祖母给予我很自由的方式诠释悲伤。
那场告别式,她从未像其他大人那样地指责我为什麽没有哭,只是默默流泪,一语不发。倒是那些大人的闲言闲语我一句也没有漏听,一记就到现在——说我冷酷无情、说我事不关己、说我与世界脱节、说我Si了爸妈却看起来一点也不伤心,真是个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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