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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车,同时试图拿下安全帽,岂料扣里卡了头发,旋得过紧,怎麽尝试仍无法松开。注意到我有所困难的h育晟於是向我走近,并无出声询问。他直接伸手,微温的指节轻轻触上我的下巴,为了看清头发缠绕的角度而更加地缩短了距离,双眼直盯着我的那丝头发,极具耐心地解开了安全帽扣,发丝安然无恙。
可他却没有退後,我们距离还是那样地危险那样地近,我抬眼,可以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对上眼的刹那我别了开来。眼睛果然是灵魂之窗,将所有情感收拢其中,过於澎湃使人无法招架。
就在我移开眼的时刻,温热的触感袭上我的唇角,意会过来的时候,那个轻如羽毛的吻已经结束。
h育晟快速向後移动,双颊绯红,我的脑中却像是同时被按了暂停与删除键那样运作失灵,一片空白。
「对不起,我——」直到他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我才理解究竟发生了什麽。
但我略过了他的道歉,迳自往不远处的印刷厂走去,「走了,别让老板等。」
他只能闭上嘴,跟着我走入应着电子铃声而开的玻璃自动门内。
我很快地将自己调整为公事状态,正好能够让我当机的大脑好好地切割资讯,不去想那个我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应对的cHa曲。
印刷厂老板笑盈盈地迎接我们,把印好的海报与DM递给我们,也如电话里约好的,讨论了关於作品集小册子的纸材选择与份数。
「刚刚你那个这几天要办展的同行,叫什麽来着??啊,刘茂伟!他才刚领好他的展览海报离开没多久,你们没有碰上吗?」一面以有些漏水的蓝sE原子笔在复写纸上潦草写着待印品项,老板一面向我们说道。我实在佩服他的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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