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吕士缘叹了一口气，从柜台後方起身，来到我身旁坐下。他的情绪大概是平复许多了，轻轻地将手掌覆上我的手背，极其温柔地一下一下地抚着。

        「我觉得我欠苏智惟太多太多，但是他个X又是那麽稳重，好像从以前就扛着全世界，扛着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失格的姊姊。你知道，我不是不会反省、不会自责。当年长辈指责我没在父母灵前掉泪的时候、我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地望着他们的棺材的时候，我心里想着的其实是怎麽样自我了结才能够偿还这个还不来的债。反观h育晟，他是那样地无害、可亲，让我想要好好照顾他，b起苏智惟，他更像我心目中的弟弟。我觉得我对他那种一直弄不清的喜欢，是这个意思。之前觉得很模糊，但我内心深处从头到尾都晓得那不是恋Ai。吕士缘，他的确吻了我，但是我没有办法怪他。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希望你也不要怪他。」

        吕士缘点头，他抚触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最後索X直接拥我入怀。我没有挣脱，只是任由他抱着我，也没有去想晚点可能有学员会来。

        我并没有想到吕士缘对我的误解能这麽轻易解开。或许这些年的相处，他仍旧对我有着信任的。人在情绪当头，会失去妥善表达的能力，或许情有可原。

        可能，是我太不为他着想了。

        「小憓，对不起??」

        「对不起。」

        道歉的话语同时出口，他不禁莞尔。

        我将原先垂放身侧的手提起，也回以拥抱。或许是我很少这麽做，吕士缘似乎有些惊讶。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彼此身旁，直到傍晚课程的学员到来。

        课程对我而言亦是工作环节，进入工作状态我几乎可以屏除那些烦人的情绪。然而我发觉自己没有办法忽视那一道道投S在身上，狐疑、八卦的眼神。尤其是那位之前总Ai打趣h育晟对我的心意的那名妇人，她更是毫不掩饰，可想而知下课後会来和我说话。

        而我一点也不想与外人谈论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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