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sE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良久，他放下手中的纸张，叹了口气，看向钱思雨的目光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同情，有愤怒，也有无力。

        “思雨啊，你的努力和天赋，老师一直是看在眼里的。这篇论文的构想，确实……和你的研究方向有很高的相似度。”

        钱思雨的心提了起来，眼中燃起一丝希望。但导师接下来的话，却像一盆冰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其为难，“你看这篇论文的作者署名。”

        钱思雨的心猛地一沉。

        “罗式开……只有他一个？”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

        “不止。本课题承蒙‘xx生物医药基金会’大力支持，特此致谢。”

        “xx生物……”钱思雨喃喃道，她听说过这个基金会，背后是几个在医药界举足轻重的老牌贵族家族。

        “思雨，这件事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罗式开能这么快，这么顺利地发出这篇论文，并且得到学刊的重点推荐，背后牵扯的……不止他一个人。”

        “这论文是块敲门砖，也是一份投名状，关系到好几个家族年轻一代后续的资源倾斜和……一些我们不便多说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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