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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废话。
她不会无声无息地消失,除非出了事。她一向行事有分寸,哪怕是进行最极端的魔法训练,也总会提前留下暗示或通知。而这一次,却像整个人被抹去般,连一丝灵压痕迹都未曾留下。
我曾经想直接冲去宗教地盘,把人抢回来。甚至查过相关的结界资料和路线。
但林栩弘当时拦住了我,一句话骂醒了我:「你要莽撞到什麽时候?我们才刚熬过异域训练三天,你现在就想让自己送Si吗?」
我没反驳,却也没有退让。
「那你要我等吗?为什麽我都不能守护好我的所有事情?我受够了。」
那一夜,我没再多说,只是低声补了一句:「我也有认识评议会的人。」
他们不知道,我那个从不认我、却总在关键时刻伸手的哥哥,曾是评议会的候补调查员。他虽然表面严厉,从不公开承认我们的关系,但每次我受伤、成绩不稳、甚至差点被开除的时候,背後帮我处理後续的人,总是他。而我那个从小光芒万丈、是乐系学院模范生的姐姐,表面上与我保持距离,实则一直偷偷替我递交报名资料、调查升学配额。如今,她正是评议会南部分所的外勤支援员之一。
我总是嘴y,不想靠他们,觉得自己要靠自己。但这一次,我不能再犹豫了。如果绯音还在里面,我一定要找到能够进去的路。我开始调出她当日失联前留下的灵丝残影纪录,一笔笔对照过去的训练任务座标,试图拼凑出她最後可能被转移的区域。每查到一笔,就像撕开过去那层我以为与我无关的现实,让我越来越确信她还在,只是等我找到她。
如果绯音还在里面,我一定要找到能够进去的路。
我一拳砸在塔边的金属护栏上,发出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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