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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很快就到了。他停好车后带着我去打吊瓶,我昏昏沉沉地等他排队挂号,然后被他带到输Ye大厅。
我太难受了,但我知道待会会有护士过来帮我扎针,一想到针扎进皮肤我就有些紧张。
爸爸揽着我的头让我靠在他怀里,我还有些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他如此亲昵,僵着身T想要推他,余光看到有护士朝我们的方向走过来,纠结了一下,最终默默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了。
只要我看不见,就不害怕。
他x腔震动,闷笑两声,可我笑不出来。
我听到他们的交谈声,不大一会就能感受到我手背上冰凉的触感,我缩了缩手指。
护士温声提醒,“别紧张。”
我又把手指张开,另一只手不由得攥紧了爸爸的衣服。
脑子里想的是扎针的画面,我吞了吞口水,手背上的刺痛只是一瞬间,我身T抖了下,始终闭着眼。紧接传来闷闷的绵长的疼,和胳膊上打针不一样,打吊瓶的针得停留在皮肤里,所以这疼痛更长久。
我咬着唇,听着护士跟爸爸说注意事项,我这会又开始头疼,想睡觉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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