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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说。
反正是一场梦。
爸爸开始脱衣服了,我看着他脱掉深蓝sE的工作服,露出JiNg壮的上半身,他又开始去解皮带,金属扣在出租屋暖h的灯光下泛着光泽。
“你也脱。”爸爸说,“衣服全都脱光。”
我闭了闭眼,晃晃脑袋,然后开始脱掉校服,然后是K子,最后是内K。
爸爸也光溜溜的,他腿间那根粗长已经有些B0起的痕迹了,他把外套随手扔在小床上,我这才发现我躺在大床上。
“妈妈呢?”我问。
爸爸撸动着半软的X器,抬起眼睛看我,“小玉,你今天怎么了?我和她不是早就离婚了吗?是不是刚开学压力太大了。”
说着爸爸就过来探我的额头。
早就离婚了吗?
真是一个离奇又真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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