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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量是不好,三杯酒就能倒。”沈泠摊牌,取得她信任。下一句话就状似无意的转了话题,“你妈妈是去江南了吗?”
去那里打工,然后没再回来。
“差不多吧。”伍桐随口回答,停顿几秒,却又慢慢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我恨她。”
此时沈泠脑海中只是反复闪过血痕红印的片景,上面印着巨大的字母Y。他的喜悦早就被更为黑暗的情绪W染,嫉妒,愤怒,或者别的什么。
“我也恨我母亲。”
应该不是伍桐的错觉,沈泠笑得有些Y冷。
口中的母亲,应该就是他那利用他、唾弃他的继母了。
随后她就看见沈泠一口气灌完一瓶酒,自唇角流下,他拿手背擦去。然后又是持着温文尔雅的笑,低醇的声音有黏糊的醉意:“怎么了?”
伍桐不自觉身上冒冷汗。他刚才,绝对变脸了吧。
昏暗房间里的红酒味又幻飘在她鼻尖。难道喝了酒的男人都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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