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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心乱了,就什麽都救不了。
他开始更密集地:心理犯罪学、谈判策略、创伤应对与危机处理。他不只要能打,更要能判断人X。
他练习辨认受害者与加害者的语言模式,练习进入嫌疑人视角进行模拟推理。他把所有痛感藏进肌r0U记忆,把每一次流血都转化为一种技术——一种更靠近真相的方式。
但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压抑。情绪,有时会在某个瞬间翻涌而出。
某次卧底任务,他潜入帮派分支线,突袭失败。混乱中,一名少年嫌犯被b至角落。他举枪指向警方,手却颤抖得厉害。那孩子才十六岁,脸上还残留青春痘,却咬牙将枪口转向自己。
「不要——!」白羽昊下意识伸手,来不及。
砰。
少年在他面前吞枪自尽,鲜血溅在墙上。他站在原地僵住,那张脸,那双眼,像极了十四岁时的沈昭。
周围同僚在大喊,他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子弹从他身侧掠过,他连躲都没躲,直到副官猛力将他拖离现场。
那晚他没回宿舍。在夜sE里漫无目的地走到城市边缘的废弃公车站,坐在人行道边,静静地看着天光变化。从午夜到黎明,他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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