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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昊的指尖轻轻按在伤处,眉头微蹙。
「这不是单纯拉伤,是长期碰撞造成的肌腱压迫。你以前多久打一场?」
「……旺季一周三次。」沈昭喉结微动,语气轻得近乎无声,「要是不接,房租就缴不出来。」
白羽昊没再说什麽,只是取来药膏与热敷袋,动作俐落地帮他处理。那一刻,房里没有对话,只有雨声与药膏封口撕开的细响,像某种沉默的修复仪式。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他才轻声道:「以後家里的事,我会处理。你,只要活得像你自己就够了。」
沈昭垂着眼睫,那句话像是穿过他从未说出口的苦撑,直直压在心上,压得他眼眶一热,却只是静静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他换了话题,像是不想让情绪再溢出来:「……那个,我原本住处的租约快到期了。」
白羽昊将蛋盛盘,语气自然:「那就把东西都搬来吧。明天正好周末,我们一起搬。」
语气没有迟疑,像是一件早已决定的事。他说得平淡,却给人一种笃定感——彷佛这件事本就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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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昊一开始只是注意到沈昭r0u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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