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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cHa入指尖那刻,剧痛如闪电炸裂。沈昭全身猛然一震,额头冷汗直冒,牙齿咬紧到颤抖。药剂进入T内後,幻觉便如cHa0水般汹涌而来——声音扭曲、灯光闪烁、耳膜震颤。
他看见自己十四岁时被关进训练舱,看见那扇永远打不开的玻璃门,看见无声地哭泣却不能动弹的自己,看见手术灯下那段失语的童年。
「你还记得吗?」严柏霖靠近,声音如蛇般滑入耳中,「你在训练中总是反覆崩溃……你知道为什麽你还活着吗?因为我们允许。」
「你不是真的你。」另一道声音加入,那是来自後方监控室的扬声器。「你只是他们造出来的一段残像。你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B-30。」第三人低声念出。
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辱——不靠暴力,而是瓦解认同。
但沈昭闭上眼,身T虽剧烈颤抖,内心却稳如磐石。
——那不是我了。
「你们……怕我。」他睁开眼,眼底透着伤痕累累的清明。「怕我记起来。怕我还能站着,还能把你们一个个……拉出来。」
严柏霖眯起眼,再次转身,这次是电击bAng。蓝白火花闪现之间,一阵灼痛撕开x口肌r0U,他整个人几乎拱起,却咬着牙不吭一声。汗水混着血沿着鬓角滑落,视线再度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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