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昊一步步走近，蹲下，低声道：「我们不是来伤害你。我是警察，我在找一个人。你有看到他吗？」

        少年眼神晃动，像是不确定这是否是新一轮测试。他喃喃地问：「你来回收我吗……？」

        那一瞬间，白羽昊的心被什麽狠狠刺了一下。

        「不。」他的声音几乎颤抖，却尽力平稳，「我不是来回收你。我是来救人。」

        他掏出手机，颤抖地打开一张照片——是沈昭。他指给少年看：「这个人，你有见过他吗？」

        少年怔怔盯着照片看了几秒，忽然微微点头，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他……昨天……他……被带走……」

        白羽昊的瞳孔骤缩，强压住那一瞬爆裂的情绪。

        「你知道他们带他去哪了吗？」

        少年低头，身T像是承受过太多压力而微微颤抖。他双手抓着自己脏W的袖口，迟疑地说：「港西地下道那边……有一个门……他们说要b他开口……」

        那句话如一把锯齿，缓慢却残酷地割开白羽昊心中最後一丝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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