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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老师注意到他的作业空白、字迹潦草、上课不专心,还一度找家长面谈。他不再举手发问,不再和同学说话,也不再笑。午休时常一个人缩在走廊角落,用衣袖摀住耳朵。
有人说他变乖了,但沈母只觉得,他变得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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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昊出院後的那个星期天,沈家收到一通电话。
电话那头,是白父的冷静而斩钉截铁的声音。
「羽昊还在恢复期,我不希望他再接触那孩子。至少这个月,先暂时断掉联系吧。」
沈昭不清楚细节,只知道母亲看着他时,神情异常复杂——像有歉意,又像有惧意。
从那天起,他们不再让他翻墙出门,所有补习班路线都改由接送,每天课表贴在冰箱上,生活被安排得毫无空隙。
他开始出现选择X缄默的倾向。
除了必要的点头或摇头,他不再开口与任何人交流。心理师说他可能进入了创伤後的封闭期,脑中持续在运转「如果我不说话,就不会再出错」的保护逻辑。
他甚至一度出现解离式的表现——在学校被发现坐在树下一整节课,双眼空洞,手指反覆抚m0一块小石头,像在重建失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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