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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个曾被世界撕裂过的人,在一场春雨过後,终於在尘土中,握住彼此还没断掉的那根线。
巷子口那盏昏h的街灯亮起时,他们仍站在那里。
雨停了,杂货店传来玻璃瓶碰撞的声音,天边留着薄薄的一层霞光。
那天夜里,他们没有说再见。
因为谁也不需要离开了。
——
自从那日伞下谈心,所有话说开,所有痛一一坦承之後,白羽昊就像终於被允许「靠近」的狼,不再压抑、不再自制,甚至有些变本加厉地开始宠着沈昭。
不是那种明目张胆、浮夸的宠,而是一种深入骨髓、动辄流露的补偿与坚决。
他会在早晨六点半把闹钟调早十五分钟,先起床烧水、煎蛋、煮粥,然後再去叫沈昭起床;叫人时语气温柔得不像平常那个冷y的刑警,还会蹲在床边拉他的手指,假装不经意地r0u了r0u他昨晚没睡好的眉心。
有时候,沈昭刚踏出房门,一杯温温的姜茶就已经等在玄关小桌上,杯缘贴着一张便利贴——「今天降温,记得围围巾」。
周末出门采买,白羽昊总会特意绕路走到那家沈昭偶尔会多看两眼的旧书店;进去後明明说好不买,他却早已悄悄刷卡结帐,等沈昭发现时,只得一脸无奈地接受那本他原本想「下次再看看」的绝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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