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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怀疑蒋也是不是得了些毛病。
后退两步,挨了骂,身上又疼得龇牙咧嘴,偏偏乐了起来。气笑的“哈——”与cH0U气的“嘶——”一起一伏,像一出幽默的交响乐。
简牧晚按下也想笑的嘴角,把纸巾砸过去,“脏Si了,快擦。”
“谢谢。”不是特别感谢的语气,第二个字,咬得轻快跳跃。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巾,普通的蓝sE包装,超市随处可见的牌子。他cH0U出一张,其他塞进口袋,“这片有药店吗?”
“过来的路上看到一家,不知道有没有开门。”
消停后,蒋也单腿站着,在一旁拍身上的土,她便低头在手机上搜索。看到正在营业,松了口气。
到底是因为喊了一句,他回头,才摔倒的,不得不管。
抬起头,蒋也已经收拾完备。擦完手,正在看她,纸巾被团成一团,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与他的目光一样,散漫游离,没有目的,只是看她。
简牧晚低下头,乌顺的头发垂过脸侧,像一帘缎质的幕布,挡住那道视线。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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