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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一次简牧晚躺在那里,他们肌肤相贴,蒋也终于不觉得空旷。
他眯着眼睛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二十。
没有听见关门的声音,简牧晚或许还没有走。
他翻身下床,推开门,客厅里的确亮着灯,却不再有笔刷的声响。脚步不自主加快,他大踏步穿过走廊,看清那番光景,停下,松了口气。
简牧晚正趴在沙发的一侧,似是睡了,一动不动。
他盯了一会儿,打消将她挪去床上的冒犯念头。从卧室取来毯子,轻缓地盖在她的身上,再调高了屋内的空调。
离开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画布上的半成品,上头的画面,叫他探究地审视了很久。那是一只孔雀趴在人的头顶,尾羽垂下,巧妙地g勒出男人的身形。
她应该想到了《》,也想用一用超现实主义的风格。
而蒋也觉得这幅画更巧妙的,是他们的关系的确如此。
她可不就是在他脑袋上作福作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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