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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忙脚乱地拽过另一件从希瑟那拿来的裙子,胡乱地往自己身上套去。
烦!烦!烦!烦得想杀人!
逃离帐篷几乎是本能的动作。
“唰啦!”帐帘被狠狠掀开。
冰冷的晨风裹挟着草木气息和残留的浑浊酒气猛地灌入肺腑,那丝凉意让她剧烈起伏的x膛得到了短暂的疏解。
她深x1几口,试图冷静,但那异常的感觉格外狡猾,短暂蛰伏后反而缠绕得更紧、更深。
梅尔茫然地再次按压左x。她受过伤,中毒过,被法术击中过,但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还有一种……让人烦躁得要命的痒意,从心尖一路蔓延到指尖,让她想挠,却又不知道挠哪里。
梅尔顶着乱糟糟的黑发,脸sE差得像刚从幽暗地x深处爬出的生物,她沿着营地的土路大步流星地朝湖边方向冲去,步伐又快又直,谁挡路就直接撞开谁。
一个刚刚宿醉爬起、正摇摇晃晃扶着木桩想呕吐的倒霉蛋,被裹着劲风疾行的梅尔结结实实撞了个正着。
那人像被投石机击中般踉跄几步,胃中翻腾的浊物和未消化的酒JiNg瞬间涌上喉头,“呃哇——”一声呕了出来,随即又因重心不稳,稀里糊涂地脸朝下扑倒在冰冷的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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