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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沉默许久。
咽了咽口水,她这才稳定声线小心开口:“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没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成月圆已经做好了劝说失败的心理准备。
那头却突然——
“这样吧,咱们打个赌,这次失败了,你来找我,成功了,我来找你。”
竟然同意了?
正埋首她颈间暧昧厮磨的路遥夕顿了顿,眼皮微抬闪过锋芒。
按理说目的达成,他该感到高兴。
嗅着她肌肤的淡香,他却觉得咽喉像卡着一根微小毛刺,心底涌现又竭力压制着的,是一种暴躁。
“好啊!”成月圆瞪了瞪眼,一把推开路遥夕,有些喜出望外,快速挪到沙发另一头,b这b着手势兴奋一蹦:“你要加油啊!我带你回学校转转,老教导主任现在还在呢,到时候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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