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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戏是这样的,总有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主角,尽情地肆nVe和放纵,非得要真正的主角登场把他给收拾了,他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待在什麽位置,而这也是所谓的最0,要让一出难看的戏得以翻转,是必须要抓准时机的。
隼守在高处,狙击镜上的准心时而落在茂哥身上,时而落在疯狗身上,看着他们为着彼此唱大戏,又是搂搂抱抱,又是卿卿我我的模样,还真的是有些反胃。最後他将准心停留在了阿l的脑袋上,这一轮一轮地反覆游移,早就挠得他心痒难耐了,只待定点一落,就差不多该动手了。
屏住了气息,凝起了目光,专注的手指紧紧扣住了板机,就在一切就绪时,原本不见踪影的胡蜂竟忽地闯入了视线,眨眼就窜到了阿l身边,并以手持的一把看着既锋利又凶残的短刀,众目睽睽之下,一声不吭地割断了阿l的脖子。
事发突然,再加上那样决绝的手起刀落,不过瞬间就全都成了定局,别说是让在场目击的人全都看傻了,就连身在远端的隼也猛地一怔,还特地歪了头离开了狙击镜,将大范围的情况看个清楚,y是愣了几秒才噗哧一声笑出来,「哇——这nV人真的不是普通的疯欸。」
所谓疑心生暗鬼,眼前这个冒出来的nV人究竟是谁的人,对阿l出手有着怎样的目的,或者是背後聚集着更庞大的利益,双方谁也不知道谁的底牌,误以为是黑吃黑的猜忌油然而生,对彼此的警戒与不信任感达到了临界,稍稍一动,所有人即刻陷入混战。有人赤手空拳见人就打,有人拿起铁条棍bAng威吓,还有些人子弹如流水地胡乱开枪,一下子又推又挤,一下子拉拉扯扯,现场激情四S,分不清敌方我方的大乱斗就这麽JiNg彩开演。
可惜仍有人不喜欢这出戏,看得惊吓不已。
打从快艇靠岸时,德州就一路严密地监控着,局势看着正常推进,双方的互动亦皆在掌控之中,没想到一个意外竟惹得事态急转直下,会闹这样真的是始料未及,躲在一旁看了半天忽地被砸了脚,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趁着眼前一坨人乱七八糟的,他乾脆混水m0鱼m0到了阿l身边,尽管满地鲜血已成泊,多半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但他依然以指腹压上对方的颈动脉,确认着阿l已经Si亡。
广场上的混战依旧,胡蜂手里握着滴血的刀子,伴着不断擦过她耳边的枪声,在避开弹道的来去之间又顺手g掉了几个人,其动作流畅俐落,根本不费什麽力气。此时,在没人注意到的Si角有一个男人拔了枪,手中的枪口虽说紧张地晃动着,却还是瞄准了胡蜂,只是抢在他扣下板机之前,一发子弹就先从高处打在了他在脑袋上。
隼手上的狙击枪可是一刻都没有闲着,他一方面掩护着胡蜂,替她清除身边的障碍,一方面确保着胡蜂的前路和退路,好让她拥有更多的选择,并有着能随时离开的条件。数发JiNg准的子弹从天而降,依照地势的高低区分,位於下方的人只能被视为猎物,想反制束手无策,想循线追上又得花费时间,再说,所有预设的反击都得先从隼的眼皮子底下逃脱才能够成立。
身上带着一些瘀青擦伤,必要时就随手抓个人过来挡拳挡刀挡子弹,疯狗喘着大气,一番折腾後终於从人堆里脱身,只见他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朝着港岸的方向踉跄逃跑,深怕被後头的人追上还谨慎地频频回头。好不容易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浮木,他不假思索便跳上了快艇,慌乱地发动了引擎、转动了船舵,以为能就这样顺利地驶离码头时,整艘船为了承载什麽忽地用力一沉,严重地晃动着——有谁,也跳上了船。
将自己藏在见不得光的暗处,绑手绑脚憋屈地守了一个晚上,想必等的就是这一刻了。佐伯的视线在黑夜中仍旧锐利如鹰,磨尖的爪子早就已经攫住了疯狗的背,绝不允许自己功亏一篑的严厉策动着他,就在快艇离岸之际,他由静转动冲了出去,猛地一跳便追到了疯狗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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