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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在场。」承受着各种眼光,千鸟却冷淡得连眼都不眨,毫不动摇。
「你在场?」飞鼠激动地飙着刺破耳膜的声调,快步走到千鸟面前,大力拍桌,「你都在场了,证人还能Si?你不是这个组里能力最好的嘛,居然连个证人都带不回来。还有,上次在辉煌会馆你中途脱队,现在洪会长Si了、证人没了,你怎麽负责!」
千鸟坐在位子上不动如山,仅仅抬眼盯着飞鼠,「在离开辉煌会馆前,我已经确实完成了保护任务。至於去洪会长所在的医院支援,当时传达的命令太过临时,能即刻赶往医院的人手根本就不够。後续医院的戒护安排也好、病房的保镳调配也罢,通通不让黑勤组cHa手,甚至还把我们排除在外,扔到外面去机动巡视,不准我们靠近洪会长。」她稍停,做出了结论,「他会Si,并不是我们黑勤组的责任。」
飞鼠不甘示弱地瞪着眼,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加重口气之余还字字都伴随着握拳敲桌,「那既然是你的任务,那你就得负责!」
「难道委托方在二十年後突然Si了,也要我负责吗?」千鸟没有脾气、不显情绪,一句话不提飞鼠,却全都是冲着飞鼠的纠正与讽刺。
这态度和言语惹毛了飞鼠,他激愤地指着千鸟的鼻子,「对!是你的错,我说是你该负责你就得给我负责!」?千鸟大掌一挥,不屑地拍开了眼前那只没礼貌的手。直到此时她才站起身,但不是基於对长官的服从与尊重,反而严肃了表情,声音冷得骇人,散发着不容挑衅与触犯的气场,「那天在医院要不是我们赶上了,凭对方的能力,不要说洪会长,在场的人至少得Si八成。请由我再跟你强调一次,洪会长被杀并不是黑勤组的责任,也不该由我们负责。」
「你——」飞鼠狰狞地嘶吼着,简直是气疯了。
知道千鸟向来很能克制自己,本来是没什麽好担心的,但今日的势头显然不对,再放任下去可能真的会出事。大熊倒也不是怕飞鼠被打得进医院,而是担心千鸟动了手会被军法刁难,於是赶紧上前缓颊,从两人中间介入,将千鸟护在身後,「长官,这件事的正式报告已经上交了,如果还有想要厘清的地方那就再慢慢讨论,大家都先冷静一下吧。」
对着自己送上门讨骂的家伙,飞鼠一点都不客气,指着大熊的鼻子便破口大骂,「你!我早就说过不要让nV人进来黑勤组,你看看她这是什麽样子、什麽态度,还像个军人吗?」
千鸟强y地回应:「我像不像个军人,跟我是不是nV人无关。」
禁不得被这麽顶嘴,飞鼠恼羞成怒,乾脆把所有人都拖下来骂。他失礼的手指头这里那里到处指着别人的鼻子,边骂边喷口水,「你们黑勤组是不是过得太松散了啊,别以为你们是黑勤组就高别人一等,也别总以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们,信不信我等一下就把这件事上报给白鲸,让你们一个个叛逃流落街头,派新的黑勤组把你们全都处理掉。」
白鲸二字一出,现场忽地被静默笼罩,谁都没有说话,但脸sE倒是一个b一个还要难看。氛围中一阵恶心感隐隐流转着,让人连呼x1都厌恶,德州甚至还有点恐慌,不自觉地指尖颤抖、咽着口水,一心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恶梦般的会议,好逃离这个可怕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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