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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鸿远也不知道孩子以后随谁,不过想想,肯定是像孩儿他娘更好:“那学你。”
“嗯。然后呢?你怎么服气了?被管得服服帖帖,听从命令?”
贺鸿远回忆起青葱时期:“被我们旅长比服了,他连着跟我比越野跑、负重跑、射击、军体拳……我那时候才入伍几个月,年轻气盛,在我们村里那是最厉害的,参军后在新兵堆里也没人比得过我,结果真遇上高手彻底傻眼了,那时候我才彻底明白我们这些野路子和正规军的差距。”
林湘迷迷糊糊地耷拉着眼皮,困意渐渐袭来,口中呢喃时靠着男人肩膀,抬手捏了捏他手指:“那你是野路子的时候是最厉害的,现在是正规军了也是最厉害的~”
话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已经有些含糊。
贺鸿远扭头瞥向媳妇儿,见她已经沉沉睡去,两片长长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在眼睑扫出一片阴影。
默默看了一会儿,贺鸿远半起身,轻手轻脚给她掖好被角,这才拉拽下电灯线,迎来了一室黑暗和耳畔清浅的呼吸声,内心安稳。
——
每天早起上班,贺鸿远也陪着林湘出门,像是散步似的慢悠悠走到二厂。
因为肚子大了起来,她暂时将办公室搬到了一楼,不用上下楼梯,手底下的两个小干事小钟和小向眼力见足,手脚也勤快,为她省了不少事。
赵主任带队去糖酒大会已经五天时间,减去路上行程,应该已经参会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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