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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夜色沉沉,却没有军人同志的面色深沉,他冷冷开口,像是酷热时节刮起了冷冽寒风:“你怎么盯上她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只觉浑身发冷,磕磕绊绊道:“没,没啊,我喝醉了,走错地儿了。啊——!!!”
二流子话还没说完,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骨头都像是要裂开一般:“疼,疼,疼啊啊啊啊。”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贺鸿远半蹲在地上,暗夜中也能看清犀利的眼神,口中如寒冰凌冽,“说,怎么盯上她的?不然你这手断了,脚断了,我可不负责。”
“你,你可是军人,你敢这么对我?”二流子嘶嘶地倒抽一口凉气,破罐子破摔地吼叫着,他是知道的,部队里管理严格,这人凭什么这么横!
“老子今儿就要收拾你,大不了脱了这身军装。”贺鸿远从新兵时期就是最难管教的刺头,后来随着岁月沉淀下来成熟稳重不少,可骨子里的执拗劲儿从来没变过,“有本事,你就去试试。”
刚刚卸了劲儿的手腕剧痛再次袭来,二流子痛楚难耐,彻底慌了神,忙嚷嚷道:“我说,我说!是有个人花钱让我吓一吓那女的!”
贺鸿远眸光似剑,直直射向地面:“谁?”
“我只知道是以前城里施工队的,也不知道叫啥名。”
城里施工队?贺鸿远瞬间想起来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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