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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也只随大流的躺在床上,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朦朦胧胧中,他只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周围仅仅有流光划过,分不清天地,分不清高低,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地方。
直觉此地甚是憋闷,没有以往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憋闷的让人很烦躁,很想把这里劈开,能够透漏出一丝的光明和气流。
肖宇清心中烦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斧头,随手横扫,清浊两分,天地初现雏形。
随后他双手顶天,双脚踏地,强行把天地撑开。
他不自觉的进行着这一切,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这是哪里?我这又是在干什么?
他疑惑的四处张望,只见远处一盏灯光,由远而近,越变越大,从一个跳动的小火苗变成了一个跳动的大火球,最后居然有一人多高。
在其中,有一人若隐若现,似乎在承受无尽的苦楚,他想张口对肖宇清说些什么,却是有口无声。
随着火苗定住,肖宇清这才看清,火苗之内正是帝辛,看他的状态,十分的辛苦,似乎比最开始见他的时候还要虚弱。
他的脸色惨白,甚至别白纸都要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原本肥厚的手掌,此时也是干枯的犹如树枝一般。
他的声音比蚊子都小,却在努力的张合开闭,不停的对着肖宇清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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