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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身影先后掉入冰河。
楚流筝有破损的哪怕是漏风的机舱保护,着陆时身上轻微擦伤,无别的大碍。
浮在冰河上,露出全貌的楚流筝,她满脸是血吓了仍然在关注比赛的队友一跳。
“流筝没事吧?”
“这还能没事,快快快,调医疗官,搬医疗舱。”
因为不知道确切的比分,楚流筝装作淡定,扫了对面选手一眼,银河的最后一名选手不负自己所望,带着满脸的恐惧仓皇的离开了弹舱。
“啊——”。
不是,她是鬼嘛,有这么吓人?
人类习惯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顺着下巴她往上抚到了自己结了血痂的额头。
摸到伤口的瞬间,楚流筝愣了几秒。
她的额头被撞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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