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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月季经过多次繁育、培养,美得惊人。
葬礼佩戴的礼花做过冷冻处理,催化后还保留着花朵刚摘下来时的冷寂、美丽。
回到葬礼现场,指挥官耳畔有很多声音,但她都当做听不见。
直到人类听见了一声催促,一声来自母亲的催促,母亲温和的拉着她到了地下的停尸房,边角位有几具没贴名字的尸体。
“流筝,你必须得清醒。”
“你转头看看,他是他吗?”
母亲温和的语音忽然变得可怖,指挥官被强/迫着转头,顺着一只有些陌生的手看去,她目光颤抖着看见了要指认的尸体的全貌。
躺在停尸房的那张脸,她无比熟悉。
楚蘅强迫着女儿脱敏,是为了她好,可楚流筝真的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泪水流干了眼睛异常疼痛。这时候,指挥官发现人悲痛到极致,压根哭不出来。
“母亲,让我最后和他独处一会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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