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明也歪头看她，“楚流筝？”

        李小明出现的那一刻，联邦备战席最惊讶的并不是楚流筝，而是坐在指挥官右边的戈雅。

        戈雅和宋笑笑小声交流情报，“好多年前，我是不是和你们提起过...他温润和善，脾气特好。”

        宋笑笑对李小明没什么记忆，她含糊道：“有吗？”

        敬扶苏则一脸笃定，“我记得。”

        戈雅摇头，“我错了，我彻彻底底的错了，去年我去南帝国外训的那段时间...遇到过李小明同期的队友，我好奇问了对方，你们猜对方是怎么形容李小明的。”

        宋笑笑皱眉，“脾气没那么好？不过都做到队长了，能独立带队，脾气不好也正常，面上得严肃些才能带好手下兵。”

        敬扶苏的手搭在楚流筝肩膀上，脑袋却偏向八卦的两人，坐在后排的她灵机一动，回答道：“既然你都这么个语气问了，估计他平时和联赛里表现得特别不一样，指不定是个超级暴躁的，脾气坏到没边的施虐狂。”

        哎，戈雅狂点头，“没错，他同期的队员说他实力确实牛，但脾气特别不好，鄙视一切比自己技术菜的。”

        “脾气坏得出名，平时带兵类型也是走虐俘风格，我去，这样一分析，我当年居然说他脾气好，我肯定是瞎了！”

        戈雅气愤的拍手，忽然，暴躁狂瞥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戈雅有些心虚，她默默的低下了头。

        一个回合后，程高远被帝国替换的人选打下擂台，他揉着屁/股往备战席走去，顿住的瞬间终是忍不住和指挥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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