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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午饭吃的很少,所以我和费佳饿的时候也很快,而且还是饿的非常雷同,我们两个在同一时间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我们互相嫌弃的看了对方一眼。
饿的滋味不是很好受,我和费佳安静的躺着,减少活动量,让自己身上的脂肪量撑住自己的身体的热量消耗,然后进入了半休眠状态。
“仓鼠,我现在喊医生加餐行不行?”
“你在做梦。”
我叹了口气,“嗯,我在做梦。”
情况在第二个试图让看守者改善一下伙食的人站出来的时候,恶化加剧了。
我和费佳脸色发青的看着面前健康营养的晚餐,彻底丧失了兴趣,并且对满眼的绿色表示拒绝。
养兔子至少也需要一点胡萝卜吧,这一堆看着就让人毫无食欲的不明物,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咽下去。
很显然的,我们是听着自己的肚子饿的声音入睡的。
接下来几天,情况都是如此。
试图拯救自己性命的受害者,和稳坐钓鱼台的看守者。原本是性命和诸多方面的交锋,但是现在变成了单纯的食物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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