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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犯罪嫌疑人被侦探指正出来后,我听着他们不可置信的“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有证据吗”之类狗急跳墙的话,有时候很想撬开他们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
还有一些人外表沉着冷静实则慌得一批,明知道侦探周围肯定有怪物,还要夺刀准备反杀。
——被人踹掉肋骨实在是正常,嵌入墙中也是活该。
……
我不太想算自己见过多少次自以为完美谋杀实则现场错漏百出,还要傻乎乎待在现场的憨逼。也不想算自己遇到过多少意图反杀并将我作为突破目标的智障。
当然也还遇到过一些极端分子。
长岛赖光的人生履历非常漂亮,在上学期间。而在毕业以后,履历就出现了问题。明明非常优秀,运气却不是很好。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在案件频发的世界里,一个研究员常年碰到斯托卡,并被迫换了几份工作,最后彻底变成一个轻微洁癖和强迫症。算普通事件吧。
甚至因为斯托卡,我也在专心研究药物的时候碰到了很让人无语的案件。情杀,还有试图用自己的死亡给我身上泼脏水让我声名狼藉,最好跟死去的人一起下地狱的恶性案件。
当时帮我忙的是另一位侦探,关西的服部平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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