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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蛋糕我吃了一口就没继续吃了。
对厨师心意的践踏和自己的命,我选择后者也很正常。
说起来有点不爽,在杀人案件扎堆的时候,偏偏我一直在触发囚禁案。
咖啡厅里多出来的新面孔是一个金毛黑皮的青年,笑容看起来很阳光,也是我桌上芝士蛋糕的制作者。他显然很关心顾客体验,以为我不吃蛋糕是因为他做的太差了。
不过在我的硬核安慰下,他勉强接受了我“怕被下药”的理由,笑容也收敛了。倒不是对我的行为生气,他在我的理由出口时就已经相信了,只是在对那些斯托卡表示不齿。
“碰到这种事情,长岛先生应该报警”
“我新的手机号里只有警员的联系方式。”
以斯托卡们的侦查值,新的手机号基本上都撑不了多久,我只能买了一堆不记名的电话卡,用一段时间丢一个,严重影响了我正常的工作联系。
而随手举报的好习惯,和本人的事故体质,我跟每一个地区的警员都很熟,至少打过两通报警电话的熟。
安室透跟我的关系不是很熟,他再怎么自来熟,能对我说的建议也就只有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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