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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只有两个人都笑的才是开玩笑,我这样的所谓玩笑话,本质上是在欺负人。
贝尔摩德要是有伏特加一样的脑子,也不会心情紧绷。她是个聪明人,总会做一些合时宜事情的聪明人,还知道得太多,想太多也正常。
听上去我好像什么不可名状啊,知道得越多疯得越快。
“有个好消息。”
在喝酒途中,我跟想起来什么似的,“贝尔摩德,你不用怕我了。我对你没有了研究欲*望。”
“有时候真的听不出来你是在威胁还是真心实意的祝贺。”
“是祝贺。看在你浪费了我一瓶酒还没有被我毁尸灭迹的份上,相信我的祝贺吧。”
我说完这个好消息后,贝尔摩德干脆的手打滑碎了我一瓶酒,表情管理出现长时间的空白。
“说实话,你的祝贺和威胁其实都没什么差别。”
“有的。祝贺和威胁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随身携带的酒精棉发挥了棉花的作用,将贝尔摩德手上的酒液擦拭干净,还给了她一包没有拆开的酒精棉。“威胁我是不会说出来的,我不喜欢口头上威胁别人。”
我们还能说话,就说明事情还有一点转机。不说话,那估计就准备扬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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