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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
他们没办法杀死我。
最珍视之物被我当成筹码已经提前摆上了谈判桌,我这么卑劣的人肯定是不会死的,只是想看看他们内心的挣扎而已。
一边是珍视之物,一边是自己黯淡无光的未来。他们手下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心中坚持的正义。
往往是——
“药物会用来做什么?”
——屈服于内心的正义。
我看他,他可以是不同的人,眼神或坚毅或痛苦,我的回答一如既往,“治病救人。”
既然是余烬,那么,就彻底的烧干净吧。
为正义,为人类。
理由我已经给他们了,他们自己不认为这是为人类的未来而牺牲,我也不会勉强。我从不勉强他们内心的想法,就算摆在脸面上,指着鼻子骂我都无所谓。
只要他们能配合我做药物实验,一些小毛病我完全可以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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