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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黑羽快斗,冲矢昂,我住院时,来看望我的还有安室透和其他熟人。但是情况跟冲矢昂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就不一一说明了。
值得注意的是雪莉小朋友。
放出去的鬼牌开始发挥了其应有的作用。
等到我出院避过风头时,这个成熟的让人一眼看出不是小学生,还不会跟柯南一样舍得下面子卖萌的灰原哀,跟我的关系亲近了一点。
小孩子的确有优势。
不知不觉就能拉近跟我的关系,已经到了看见了,会被我带着笑意喊一句“灰原小朋友”的地步。
因为某种莫名的愧疚,就算她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也会眼神复杂的应声,然后强调“我不是小朋友。”
“好的好的,灰原小朋友。”
我搅着咖啡,眼神温和,周身的气息也从紧绷状态变得缓和。
正是因为有人发现了灰原哀能够有效的缓解我的紧张焦虑,所以她才会在愧疚的驱动下一直接近我吧。
冒着可能暴露自己的危险。
灰原哀的愧疚来源非常单纯,在她的影响下,红方人员应该知道了我被组织盯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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